Almost Buddhist - 戲‧論

「生日快樂」，但其實，生日真的那麼快樂嗎？仔細想想，你出生的那天，其實伴隨著許多的苦，一點都不快樂。 首先是那位讓你來到這個世界的母親大人，她要承受十級陣痛，才能把你從她的子宮裡擠出來，而自然分娩期間，她是不能用麻醉藥的，那種痛，你無法想像。就算開刀分娩，用麻醉藥，麻醉過後，傷口還是會很痛。所以你的出生，其實給一位女士帶來很大的肉體上的痛苦。 再者，出生其實是一次危機四伏的逃亡過程。陣痛其實代表你住了差不多十個月的子宮在收縮，裡面的空氣在減少，在給你暗示，你必須趕快離開，否則你會窒息而夭折。當然，還有其他很多外在因素會讓你夭折，例如母親大人身體好不好，出生環境乾不乾淨，醫療設備好不好等等。而你的身體穿過狹窄的子宮頸，整個過程的摩擦和壓迫，感受其實完全不愉快，要不然，你也不會一出世就哭啊。有人說，嬰兒哭是為了張口開始學呼吸，但為甚麼不是笑著張口呢？你一定是感到不舒服，危險和壓迫，痛和苦，才哭嘛。 再想想，人的一生為甚麼有苦，無論你承認與否，事實是，我們都在受苦。我們一定會衰老，一定會生病，一定會死亡。我們會有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蘊熾盛苦等等。我們經歷的所謂快樂，其實都是苦因，因為一切都是不確定的，我們在「無常」中執著「常」，所以我們註定受苦。為甚麼我們要經歷這些苦呢，其實答案很簡單，但也是很多人聽了之後就怕怕的──因為有「生」。沒有「生」，就沒有以上這些苦，所以「不生」，超越生死輪迴，是每個佛教徒的修行目標。可是，我們大多數人都「不得不生」，因為我們有執取，有貪愛。生日，其實是代表一切苦的開始。 十月到了，我的生日也快到了。以前我沒有生日的概念，因為家族從來不慶祝生日，當中有很多迷信的原因，我也不甚清楚。我倒覺得這是好事，生日其實並不值得慶祝。當然其他人好心想幫我慶祝一番，我也不會拒絕，但我深深知道生日並不「快樂」。我記得以前上中學的時候，班主任很疼我，有一次他在課堂上，當著眾同學說：今天是 David Lee 的生日，我把這張生日卡給他……，但我馬上就回答：我沒有生日。我知道我當時的意思是，我沒有慶祝生日的習慣。現在，我真的希望，「我沒有生日」了。

之前有個基督教徒問我說，基督教徒只要專研《聖經》就可以，那你們佛教徒是不是也只須讀一本經就行呢，例如《心經》？我感慨，佛教太複雜了，我們不僅有無數的經，還有無數的論和律，因為佛陀要因材施教嘛。 說到佛經，人們總是首先想到《心經》，但其實，《心經》絕對不適合初接觸佛法的人。就內容而言，《心經》涉及到很多概念名詞，例如「般若」、「五蘊」、「六根」、「六識」、「十八界」，「十二因緣」，「四聖諦」，「空性」，「菩薩」，「涅盤」等，單單解釋這些名詞，就可以使你暈頭轉向了，遑論理解。就理解而言，《心經》講的是第一義──絕對的真理，絕對意味著不能言說，是超越我們語言，概念的理解範圍，只能體証。所以如果說你已經明白了，其實你就還未明白，因為你還是依賴語言在思考，理解。二百多字的《心經》是六百多卷《般若經》的精華，所以初學佛的人，像我，可以熟背《心經》，但無須強迫自己去明白它。反而依《法句經》或《阿含經》裡面一些佛陀的實際教誨去做，修到一定程度，自然能明白《心經》的真義。 學佛是一條難行的道，因為在這條道上，佛陀一方面跟我們說，只要你努力修行，就能得到某些成果，但一方面他又跟你說，其實那些成果根本不存在。無論佛陀說甚麼，他最終的目的是要我們放下我執，也就是分別，才能以無分別智去體悟《心經》的境界，那時，你也已經成佛了，但成佛的你是不會覺得自己已經成佛的。 「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波訶訶」，願我們一起離苦到彼岸，解脫成佛。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在執著要到彼岸，要解脫，要成佛。而其實根本沒有所謂彼岸或此岸，解脫未解脫，成佛未成佛，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無明和分別作怪。但在未覺悟之前，我們還需要有所執，要執一些善的，好的東西。

I'm coming down with a cold. Snot is running out of my nose. My brain is shutting down. I feel drowsy. I wanna sleep, but I can't. I still have to work. Why? We have regrets and fears,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pain and sorrow, expectations and disappointment, anger and anguish. Why? We save money, get insurance, MPF, and stuff. Why? We buy and sell, push and break, hopefully cry, shamefully laugh, stand tall and look down, kneel down and butter up. Why? We have ambitions, targets, and goals. We always feel like short of cash, of something, of everything indeed. F**k that. Why? The answer, that may sound reasonable to most of the people, but yet very ridiculous, is very simple. That is, because we believe, we strongly believe that we're not going to die soon. We will, but not so soon. No way that we will die next second, or next minute, or next hour. Everybody believes they've still got years to go, and that they'd die old in their bed, peacefully, with their re

凡是信佛的，對悉達多的生平都耳熟能詳。即便不信佛的，對悉達多這個人也略知一二吧。悉達多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我覺得他的偉大主要體現在以下三點： 第一，他出家的勇氣和決心。現代人一說到出家，就會浮現很多負面的想法，認為人之所以出家，多數是因為遇到甚麼人生挫折，或生世坎坷而出家避世。我覺得如果一個人出家是為了避世，那他的做法是絕對自私和不正確的。出家其實是一種自我犧牲，自我約束，以求悟道，而廣渡眾生。佛陀當年離家，絕對不是為了避世，他避甚麼世呢？他當時的物質生活，絕對比現在大財家李嘉誠的兒子李澤楷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他還有一點比李澤楷強，就是他的智慧。以他當時的智慧和才幹，如繼承王位，假以時日，成為印度的霸主，我想絕對不是難事。而且他在出家前，已經有妻子和兒子，他有權有勢，有錢有腦，家庭美滿，生活富裕無憂，但他為何還是放棄一切？他，避甚麼世呢？他的出家，絕對不是避世，而是一種犧牲。 第二，悉達多的苦行。悉達多在未成佛之前，進行了六年的苦行。所謂苦行，就是透過一些極端的方式去摧殘自己的身體，而達到洗滌心靈及精神的目的。現在南傳佛教還有一種「過午不食」的傳統，基本上他們一天只吃一餐。但悉達多當年的苦行比這個還極端，幾乎可以說是接近絕食，他以古印度苦行僧的修行方式，修行了六年。只看「六」這個數字，可能你不會有甚麼感覺。試想想，只吃少量米，只喝少量水而過一天，對，只是一天，你可以嗎？一般人一餐不食，或吃不飽，可能已經渾身不自在，精神不振而發脾氣了。何況 一兩 天，或 一兩 個星期？六年啊，想一想都覺得恐怖，不是嗎？正因為悉達多的苦行，才讓他發現了中道的修行方式，而中道正是佛法的重心。 第三，佛陀的慈悲。佛法之所以能夠流傳至今，全因佛陀當初的一個決定。其實悉達多証得涅盤成佛之後，他大可獨享其成，就此歸去。佛陀知道自己所悟的法艱深難懂，但他還是選擇傳法，惠及眾生。佛陀的慈悲，來自於他看到眾生甘被「我執」所困的那種苦和無奈。 佛陀是一個真實的人，他不是神。你只信他，或他說的法，而不依法修行，你是不可能得救的，或解脫的。跪拜佛像前的眾生，心裡得清楚知道，你們敬拜的不是那座金光燦燦的物件，而是其背後象徵的，那位兩千多年前，不畏艱辛，決心求道，廣渡眾生，慈悲為懷的偉大佛陀。

這幾天，腦海裡想起了我最喜歡的樂隊之一 Switchfoot 的一首歌 Stars 裡的一句歌詞 Stars looking at our planet, watching entropy and pain 。可能這句歌詞裡，大家最不理解的是 entropy 這個字。小的當初也不懂，查了一下，它是一個數學名詞。根據牛津英文辭典的解釋是 the amount of order or lack of order in a system ，意思就是維持一個系統的秩序，或讓一個系統失序的函數。說得明白容易理解一點就是，為了維持一個井井有條的家，你必須定時做一系列的整理和清潔的工作，而這一系列的整理和清潔的工作就是所謂的 entropy ，目的就是保持一個看似 井井有條的家，沒有了 entropy ，家就會開始變得混亂和不整潔。其實我們周圍的一切，或我們的人生，都是在有序和無序的交替下演進的，也就是說一切都不是固定不變的。而這個所謂的 entropy 就是為了維持一個持續變壞的系統或事物，讓它看上去好像和原來的一樣，其實不管我們如何努力，它終究會變壞，而最終我們不得不用一個新的系統來代替它。新的東西又會變壞，之後又被另一個新的東西取代，這就是佛家所說的成住壞空。而 entropy 扮演的角色就是讓我們覺得一切好像沒變，至少表面好像一樣。我們很努力想維持一個有序（不變）的環境，但最終一切都會失序和變壞，所以就有苦。但可不可以乾脆甚麼都不做呢？這是不可能的，至少你還得吃東西，你還得生存下去，你還得受報和還願，自我了絕是沒用的，自己的業得由自己來承擔。所以 entropy 後面的那個苦是不能避免的。但人貴為人，正是因為我們知道有苦這個東西，所以我們才會想要自由，其實大家所謂的自由，就是解脫，解脫甚麼？當然是離苦了。工作還是要做的，分別是工作背後的動機問題，這個閣下就得自己去琢磨了。

佛跟我是有緣的。 小時候，媽媽常帶我到佛堂拜佛。媽媽知道佛是「最大」的（我不知道她從何得知），所以每次都帶很多好吃的東西去拜，我也很樂意見到「佛」，因為他代表有好吃的。 媽媽拜佛的時候很虔誠，她會叫我跟著她燒香跪拜，默念。她每次默念的時間都很長，念得也很快，好像背書一樣，內容大概都是祈求佛祖保佑全家平安之類的。 佛堂很莊嚴肅靜，高大的佛像令我生畏，但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因為他的樣子看上去挺和藹的。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座佛是何方神聖，只記得在電視劇《西遊記》裏見過他。他是如來佛，比玉皇大帝還大，他法力無邊，因為連齊天大聖孫悟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說實話，我當時不是太喜歡他，因為他把孫悟空壓在五指山下受罪，他太殘忍了，是披著羊皮的狼。 以前媽媽除了拜佛，還拜很多其他神聖，甚麼天公，地主，灶神，路邊的地主爺，月亮娘娘，統統不放過。佛祖不是老大嗎？拜他不就行了嗎？幹嘛費勁拜那麼多神？難道媽媽不相信他的法力？還是她太「貪心」，讓「老狼」覺得她不夠忠心呢？ 其實媽媽拜神或佛，都是為了他們能保佑我們平安，祈求生活過得更好。可這麼多年來，我們的生活好像還是過得「苦」，還是很多不滿，抱怨和擔憂，為甚麼？那些神，還有佛祖，為甚麼沒有保佑我們？ 其實很多問題，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Outta Time When outta time I'll let go of whatever is mine And be whatever you need For nothing else Will ever be true to me When outta time There'll be no tears but joy Be grateful is the only choice No fears but hopes For a better life that copes When outta time Life will be in slow motion Everything will be my motivation To get to see the truth Of reincarnation When outta time I'll walk along the promenade Try not to serenade The truth I've learned The life I've lived When outta time I'll pray to Buddha Amitabha Never will I surrender To my pride, my greed, and my anger When outta time... I wish I wouldn't have to wait Till I'm outta time --TwoOne

Self-reflections You talk, not walk You mock, not rock You smile, you fake Please, for God's sake Don't nudge and push Don't beat about the bush Don't rain on my parade Don't try to make things stay Shoot, you're everything Yeah, everything but nothing Shut up, honey I just want to see my Sunny. 09-07-2009

Let that be enough I wish I had what I needed To be on cloud nine Because I'm tired of pretending That everything is fine And it all seems so easy To be a soulless doll I'm a fly that's crazy Trying to get through the window All I see It could never make me happy All I have It would finally lose its meaning Let me know that you see me Let me know your touch Let me know that you're near me Let that be enough It's my birthday today Have I had a go For things that I wished for Many years ago I feel sad Watching mistakes repeating Oh, what am I? I'm just a kid who's asking Let me know that you hear me Let me know your touch Let me know that you love me Let that be enough 08-07-2006

A New Leaf So it is, like it always has been It hits me evey fragile minute I wonder why That's the way it is, some lies to tell Work to do, and go to hell I don't want to get up and yell About how it is, from place to place With different faces I wonder why That's the way it should be, I want to change So long my past, and now it's a new page I won't be trapped anymore in this cage 16-04-2006

Daily Grind I opened my eyes, wish I'd be fine With no worries in mind, and nothing to fight Still I'd be fooled, with a whole lot to do I caught the bus, walking so fast I signed up my name, felt kinda strange People don't step outa their cage, and onto the stage It's sorta funny, they only care about money They're working so hard, making their mark Upon the earth, spirits of death I gotta type on, pretending strong And then she said, what's wrong with that? It turned me off, but they carried on Yelling, laughing, joking, so disgusting I kissed it goodbye, faking the smile I go around in circles, chasing the shadows There's no sun, the city is no fun I closed my eyes, seeing the sign There's no love, in the daily grind 27-06-2004

Moonshine To miss I must be alone To kiss We must be together I miss your kiss When I am alone More than I kiss you When we are together I cannot miss Without being kissed Or kiss Without being missed Alone I miss The times when we are together Together your kiss Frees me from being alone 14-02-2003

Untitled I joked.You smiled Lay down for a while Time plays its game And puts us in a trance It's time again To make it stand As if it's up to us Like it's always been I'm losing, but I'm not lost In this universe of maniacs Like to tell you All I want is you Valentine's day It looks the same Like it did five years ago When it first came to my sense Only sweeter now Since you arrived somehow Like a mantra to a man Whose true self has been found I'm losing, but I'm not lost In this universe of maniacs Like to tell you All I need is you 14-02-2009

（翻譯家 楊絳 ） 這位老人已經百歲了，厲害。她每天還在堅持寫作（用手寫，不是用手「打」），真厲害。而她豁達樂觀的人生態度，那就更厲害了。她就是錢鍾書的夫人，著名翻譯──楊絳。 知道（不敢說認識）楊絳，是因為錢鍾書，知道錢鍾書，是因為欽佩他驚人的記憶力、懾服人的治學成就、當然還有他那嚇死人的語言能力，和他相比，我汗顏。不過，某程度上是因為他，我才會發奮學好語文，就如看了〈未來戰士〉，才會想要練出一身肌肉（不過最終還是失敗）。慚愧的是，錢鍾書的著作，我根本沒看過多少，只是似懂非懂（確切說是一頭霧水加滿頭大汗）地看了他的散文集《寫在人身邊上》，短篇小說《人獸鬼》，和長篇小說《圍城》。當然，要看懂他的作品絕非容易，因為他經常引經據典，而他所引的經典，你大多都沒看過，所以很難知道他到底在說甚麼。他的白話作品如是，他用古文寫的那些文學研究書籍，甚麼《管錐編》，甚麼《七綴集》，甚麼《談藝錄》就更加令人望而卻步了。當時的政治氣氛，確實限制了錢鍾書的創作，浪費了他的蓋世才華。也許正因如此，才導致他專寫一些一般人看不太懂的東西，對我們這些蠢蛋來說，真是一種不幸。現代人年輕人中英能力差，某程度上是被環境、教育考試制度所迫，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們自暴自棄，他們應該好好向錢鍾書夫婦學習才是。 敬仰錢鍾書，是因為他超級「鍾書」，超級有才華。而他的夫人楊絳的作品，我只看過《我們三》，真是超級對不起她。她老人家現在已經過百了，能積極走到今天，對她來說，真是不容易，因為她的獨生女兒錢瑗走得早，錢鍾書也走得早，她自己一個人撐著，直到現在。祝願她老人家健康快樂，為文學界做出更多貢獻。 （ 相濡以沫的錢鍾書和楊絳，絕對是現代人的典範 ）

近來，網上流傳一段短片，說自從今年開始， UFO 的出現越來越頻繁，越來越不掩飾。我們害怕終有一天，他們會了結地球，了結全人類。 也許，不是今年的 UFO 特別多，而是我們的科技提高了，捕捉 UFO 的機會多了而已。其實，他們一直都存在，一直都在我們周圍，如果他們想毀滅我們，他們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現在，霍金說的外星人威脅論，未必就要盡信。 從小我就一直相信有外星生物的存在。自從知道這個宇宙有多麼大，我就不再以為只有地球才有生命。所以有沒有外星生物根本不是問題（因為一定有），問題是他們會不會，能不能和我們接觸，以何方式，為何目的而已。 人類一直在尋找外星生物，但時至今日，一直找不到確實證據，所以才會有各種陰謀論。不過，可能我們一直都找錯了方向。可能除了我們這個宇宙，這個空間，還有其他空間，其他平行宇宙。可能 UFO 的出現，只是兩個宇宙空間交錯的結果而已。此外， UFO 的真正意思是「不明飛行物體」，並不是「外星生物飛船」，可能兩者根本毫無關係。 如果有一天，外星生物真的降臨地球，無論結果是好是壞，人類的固有價值觀一定會完全崩潰：原來，根本沒有所謂的多元文化，只有一種文化──地球文化；根本沒有所謂的各種專業知識，只有一種知識──地球常識；根本沒有所謂的種族國籍分別，只有一種人──地球人；我們引以為傲的所謂探索認知月球，火星，太陽系，銀河系，以及這個以數億光年計的無邊宇宙，其實可能只是像一只螞蟻在玻璃瓶裡打轉而已；到時，我們也將真正體會到──而不是知識上知道──地球只是一個小小的「家」，這個「家」會衰敗，而「家」的「主人」也會壽終。「成」、「住」、「壞」、「空」是不變的法則，玻璃瓶如是，螞蟻如是，人類如是，地球如是，我們認識的這個宇宙空間如是，外星球如是，外星生物如是， UFO 也如是！

說到潮州，怎麼少得了潮州小吃。其實，真正地道，好吃的潮州小吃也不過那幾樣。小時候覺得好吃的東西，不知道為何，現在吃起來，總覺得沒以前那麼好吃。可能以前沒那麼多好吃的東西吧，也可能現在有太多好吃的東西選擇，嘴巴麻了。但無論如何，每次吃這些小吃，都會勾起很多寶貴的回憶。 （歷史悠久，聞名遐邇的愛西乾麵。料少了，價錢貴了，感覺沒以前好吃了，但相比其他地方的乾麵，它依然是最棒的，所謂潮州三大美食之一。） （第二大美食，當然是「老媽宮」對面的「老媽宮粽球」，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看其店舖的牆上掛滿了優秀獎狀和證書，就知道不是蓋的。如果你吃了「老媽宮粽球」，你會覺得香港賣的那些粽球全都是次品。這次回去一嚐，想不到其味道還是那麼棒，所以買了很多回港。 老媽宮粽球裏有甜、鹹雙拼料餡，甜料餡部分為綠豆沙餡（或烏豆沙餡）和水晶餡，外面用豬網膋包裹；鹹料餡部分為香菇、蝦米、臘腸、方魚末、蓮子、栗子和經醃制的南乳鬃頭肉。 ） （第三大美食，就是粿汁了。當天沒有帶相機，這張是網上圖片。 粿汁是潮汕小吃之一，熱騰騰好像粿條般滑口的粿片，淋上淺棕色的鹵汁，再點些鹵豬腸、鹵肉、鹵蛋、豆幹或菜尾等，粿汁要趁熱吃，非常爽口，越吃越有味。 ） 當然，潮汕小吃何止這三樣，只不過這三樣是我覺得最好吃，而且值得吃的東西。其它地道的小吃還包括： （籇粿，感覺料少了，沒以前那麼好吃） （無米粿，裡面的餡是韭菜，很「熱氣」的東西，少吃為妙，好像香港街頭也有賣，當然，還是去潮州吃正宗的吧） （最後還吃了加冰的五果湯，別誤會，是甜品。味道相當不錯） 潮汕人重情，喜歡一家人在家吃飯，甚少外出吃東西，所以當地餐廳甚少，幾乎沒有，有的只是一些街頭小檔，衛生環境是差了點，但食物還是可以的。小時候，一家人吃飯，是同飲一大碗湯，幾十年過去了，這種習慣還是沒變。雖然外人看上去不是很衛生，但他們認為一家人，無須那麼計較，無所謂。這次回去，雖然看到家鄉經濟發展緩慢，但人與人之間的那份情還在，很欣慰。

（小時候住過的老屋，有三層，已算是危樓，待拆，現暫租給鄰居住。這裡有很多我兒時的回憶，雖然一切面目全非，但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老屋的正門，最記得以前常和公公坐在石階上看報紙。還有媽媽經常車衣到深更半夜，為的只是多賺點錢，讓我不愁吃穿，能上學讀書，有一次因為疲倦，還被車衣針刺穿手指甲，以前的日子，挺苦的） （老屋所在的小巷，以前每逢過年，挨家挨戶都會放鞭炮，紅色的鞭炮碎舖滿了整條街道，好像一條紅地氈，很想念以前過年的那種熱鬧氣氛） （環繞老屋周圍的小街道，現在還有很多住戶） （商平路小學，我的母校，小一至小五，我就是在這裡度過的。嚴厲的老師和頑皮的我總有太多的衝突。面貌依舊，只是多了一層綠色。） （這次還去了位於農村二姨媽的家，不知道這些農地，哪些是屬於他們的） （進村的路上，母牛在吃草） （一些古潮式建築。前面那位帶路的，是我舅舅） （老式炊具，現在已經少用了，只是逢年過節，用來蒸祭神用的大米包。現在他們都用煤氣，用自來水，而不用井水了）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大門口上方，居然有鳥巢） （這種地磚，你見過嗎？） 待續……

這次復活節回到闊別多年的老鄉－－汕頭，感覺這個所謂的經濟特區發展緩慢。舊的東西越來越舊，得不到重建；新的東西也逐漸變舊，沒什麼保養。 （一回到鄉下，就入住親戚家，簡單的飯菜，不錯。不過還吃不太下，舟車勞頓，心還未定） 第二天，就準備去逛書店，買佛書。無奈，所有新華書店竟然沒有宗教一類的書賣。本想這次回鄉買大量佛書，自己閱讀或贈親戚，朋友，結果空手而回。 （老市區外馬路一角，路上有人力三輪車，電動三輪車，摩托車，私家車，公交車，單車，行人，路面沒有標示什麼車該走什麼道，就那麼一條大路，任走，真正做到「自由行」，我過馬路時，總是膽顫心驚） （很多伴我長大的老建築到現在還沒拆，有些甚至還有住戶） （真正的歷史古蹟，天后宮，潮州人叫「老媽宮」。香火還是那麼鼎盛） （以前我和媽媽曾經租住過的樓房，現在只剩外牆） （昔日繁華的百貨大樓，現在只剩一個殼。還沒拆，聽說是因為政府想保留它為歷史古蹟） （左邊是危房，右邊是新樓，新舊正在交替，只是速度緩慢） （每戶正門上方都有這個東西，六字大明咒，玄天上帝三角旗，八卦鏡，收妖葫蘆，還有其他神符，統統放在一塊，滿天神佛都請齊，為了保平安吧 ） （有些人家還養雞自給，真正的走地雞啊） （座落在小巷裡頭的小古廟，供奉的是地主爺） （知道這是什麼嗎？高壓電變壓器，這種東西只能在老市區才能看到了） （新建的存心善堂，好像是佛教機構建的，他們每天都會在門口免費派食物給有需要的人，善哉） （善堂裡供奉的這位大德，牌匾上說是宋大峰祖師，小弟真不知道是誰？） （旁邊的大雄寶殿還沒建好，留待下次再參觀了） 待續……